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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-6 (第11/12页)
“想摸便摸,你怕什么?”谢云流心情更是愉悦,抓住他的手便按在自己胸口。 李忘生又急又羞,赶忙收手往后躲去,他本盘腿坐着,这一下重心不稳,见要倒下,情急中下意识去抓谢云流的身体,然而对方胸口肌rou结实,实在无处可抓,那手顺着对方胸口一路下滑到腹部,最后握住了一个不可明说的部位。 “李忘生,你是在找死吗?”谢云流暴躁的怒吼还未消散,体内已邪火四窜,暗红的煞气汹涌而出,眼睛顷刻之间变得血红,那心魔又出来了。李忘生本就倒在床上,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,手脚便被心魔给制住,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。心魔桀桀笑着,又一次咬住了李忘生的唇。 “呜……”李忘生凝出气剑,心魔已有所料,开了坐忘无我,只是趁着这当会,李忘生屈起腿踢将过去,心魔伸手抓住,已有不耐,便要脱他裤子,李忘生的手趁机脱了束缚,霎时掐了个剑诀,凝出五枚气剑,直击心魔,将那坐忘护盾击碎。 护盾碎时,谢云流吐了口血,脸上青筋暴起,眉头蹙成一团,周身煞气汹涌奔走,又在与心魔天人交战。李忘生见自己伤了谢云流,赶忙上前查看,却见谢云流眼中赤红之色已然褪去,然而眼神微黯,似有暗波翻涌,那目光竟比心魔更加灼人,李忘生不敢直视,垂眼道:“师兄,都怪忘生莽撞,先是孟浪行事,后又错手伤到你,抱歉……” 谢云流抬起李忘生的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:“好师弟,道歉总得拿出点诚意。” 李忘生觉得眼前的谢云流有些陌生,他稍稍偏过头,避开了谢云流的视线,强作镇定地把衣服穿好,才慢慢说:“师兄但说无妨。” 谢云流意有所指地瞟了瞟自己的身下,原来心魔虽已褪去,但腿间那物却依旧昂扬挺立。 “好师弟,你便救救师兄,帮师兄把火xiele吧。” “师兄,”李忘生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谢云流,终是失了镇静,“修道之人怎可如此行事……可是那心魔……还……” 谢云流见李忘生白玉一般的脸上浮出红晕,平素的端方持重换成这般失了方寸,更觉得心神荡漾,恨不得立刻将他拿在手中搓扁揉圆好生欺负一番。他抓住李忘生的手,只觉得这手长得真是好看,因李忘生惯用北冥剑气,手上少有剑茧,手指生得修长白皙,却又不似女人那般柔弱无骨,若真要形容,更像方才摸过的玉石,干净温润。 他便抓着这样的手,探进自己的裤子,按在了那坚硬之上,哄道:“好忘生,若是心魔,可不仅仅用手这般简单了。” 李忘生只觉得手中似握住了一根烙铁,烧得他浑身都发烫了,而谢云流已将他圈在怀中,凑到他耳边发出恬不知耻的舒服喟叹。这不是心魔,这是师兄,李忘生很清楚,闭上眼睛脑海里便出现了师兄近在咫尺的俊逸脸颊,深渊yuhuo般的沉眸星目,于是他也被谢云流这yuhuo烧得神智昏聩,何况他向来无法拒绝谢云流的要求。 这火的确是自己失手挑起,师兄的要求并不过分,李忘生终于是做好了自我开导,慢慢撸动手中的物什,换来谢云流一声舒服的喟叹,对方又贴着他耳朵催促道:“好师弟,你且快些。”自从谢云流离开纯阳,李忘生便埋心于处理纯阳事务和潜心修行,再也没做过自渎之事,更何沦帮他人纾解欲望,难得又羞又恼,道:“忘生学艺不精,怕是伺候不好师兄了。” 谢云流笑道:“咦,师兄也不谙于此道,正好与师弟一同探索。”他的确不好此道,倒不是如同李忘生那般清心寡欲,只是在东瀛时,接近他的多是不怀好意,况且比起练这下半身的剑,他还是更爱练手中的剑。但此时,他却挺腰将自己的大宝剑插入李忘生的手中,上下搅动,只觉得通体舒爽,比在空中御剑而行更觉快活。 谢云流嫌李忘生手慢,便牢牢圈住他,掌握了主动权,怎么舒服怎么来,但见对方羞得两眼微红,眼中波光潋滟,心中升起了更多旖旎心思,他向来心随意动,便凑过头去亲吻对方那眉间朱砂,又似不够,顺着脸颊一路向下,终于是吻住了那片薄唇。唇上残留着的血腥味,勾起了谢云流久违的凌虐欲,他便得寸进尺地顶开李忘生的牙关,在他口中放肆翻搅,末了又叼了对方的喉结,在他脖颈处留下一片青紫咬痕,终是逼出了那人急促的喘息。喘息声如同催情药一般,让谢云流那坚硬又大了一圈,李忘生却苦不堪言,他已被谢云流啃得迷迷糊糊,手也酸涩不堪,苦道:“师兄,你行行好,可快些出来吧。” 谢云流忽然明白为何这一次心魔退得那么快了,并非是因为李忘生的气剑,也不是因为自己有了更为坚定的意志,而是恰恰相反——原来他竟与心魔抱有同样的欲望。想看那人衣衫褪尽的模样,或许该由自己亲手将那衣衫退去,一点一点打碎剥落他禁欲的外壳,然后在他身上御剑驰骋,更得趣味。 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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